【山坂ver.】
接到了真波的電話後,小野田出了家門一看,對方的確就像他在電話中說的已經站在了家門口。
「真波君來我家應該很久吧,會不會很累……」小野田擔心的還是真波身體狀況,畢竟對方是騎著自行車過來的。
「不會啦,只是我想帶坂道去一個地方,可能會有點遠喔。」
「沒關係,」小野田笑了笑,「只要能和真波君一起騎車,去多遠都沒關係。」
於是兩人先搭了新幹線,後來牽起車,就這樣騎到了箱根後山。
兩人就這樣邊騎邊聊,最後在山間停了下來。
「真波君?」小野田四周探了探,發現離山頂很明顯還有一段距離。
「這裡,睡覺很舒服,很適合就這樣待著呢。」
小野田聽到真波這樣說依然滿是疑惑。
「所以……」
「這是我的秘密基地呀,坂道。」
真波轉過身對小野田,笑著說道。
「嗯,真的很涼呢……」
正當小野田還帶著疑惑四處觀望的時候,真波一把拉住了小野田。
「真波君?」
「坂道,」真波從口袋內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並單膝跪在地上,「嫁給我,好嗎?」
「嫁……嫁?」小野田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一直盯著跪在地上的真波,才發現這些都是真的。
「我啊,以為這裡才是我的歸屬,」真波先看了看四周,隨後眼神又回來小野田的視線上,「才發現有個更重要的歸屬,就是你啊,坂道。」
「真波君……」
「雖然這戒指不是真的,但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坂道。」真波眼神堅定的看著小野田,「我,會一輩子照顧你。」
「坂道,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東卷ver.】
卷島看著黑壓壓一片的海洋,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事情要從那天東堂打電話來一直跟卷島哭訴之前遇到的種種委屈說起。
「好了東堂你冷靜點……」
「不要──小卷你知道我有多難過我──」
「好嘛,找時間我們見面慢慢聽你說好不好咻?」
「我、我就在等你這句啊小卷……」
最後東堂約了幾天後的晚上和卷島在海邊散步。
「為什麼一定要晚上,早一點不行嗎咻?」
「唉呀,不要管這小細節了,」對於卷島的問題東堂只是打哈哈過去,「啊我有點尿急去找個廁所,小卷在這兒等著啊!」
「我跟你一起去就好……」
「我、我很快就回來了!」
於是卷島就被放生在這個地方好一段時間,只能獨自看著黑壓壓的一片海洋。
「東堂那傢伙到底去了哪裡……電話也不接……」卷島這時反而擔心了起來東堂的去向,本來想要在附近找找,又怕對方回來會找不到自己,只好傻楞楞的站在原地看著海洋。
「小卷──」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卷島轉了頭一看。
「你去哪裡了咻?」
「不管這個了,小卷快跟我走。」東堂興沖沖的拉著卷島往海岸的另一端方向跑去。
「你要去哪裡啊咻?」
對於卷島的焦急,東堂只是回頭對對方笑了笑。「等等就知道了嘛──」
跑了一陣子以後,東堂總算是放慢腳步,最後帶著卷島在海岸線的另一端停了下來。
「咻?」
「小卷你等我一下喔……」東堂急急忙忙的從口袋拿出了一根火柴點下,往前一拋,這讓卷島嚇了一大跳。
眼前是排得很整齊的白色蠟燭,圍成了一個大大的愛心,中間有和卷島髮色一樣吉丁蟲色的蠟燭大大的排了「巻ちゃん」字樣。而這些蠟燭的點燃,使得本來黑壓壓的一片海岸線頓時明亮了起來。
「東堂……」
「怎麼樣?小卷很感動吧?」
「你的品味……噗。」卷島看見了這樣的排列方式不禁笑了一聲,尤其是中間那個「巻ちゃん」字樣,雖然是在說自己的名字但實在是太違和了。
「為什麼要笑啊,不感動嗎?」東堂十分不解自己精心準備的蠟燭為何會遭到嘲笑。
「噗……很感動啦咻。」卷島笑了笑。他的確是很感動,只是重重的違和感使得他無法克制住自己的笑意。
「哼,沒關係,接著有讓你更感動的。」
語畢,東堂拉著卷島走入了蠟燭正中央,並從另一個口袋內拿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
「小卷,」還沒說完,東堂就單膝跪下並打開盒子,「嫁給我吧。」
盒子內是一個精緻美麗的小鑽戒,就算是外行人也能看得出來那戒指絕對是真貨,而且是昂貴頂級的美麗鑽石。
「東堂……」
「我會一輩子照顧你的。」
卷島從來沒看過東堂那樣認真的眼神。
在卷島的印象中,東堂總是那樣的輕浮,遇到自己會異常的興奮且煩人──雖然說他本來就很煩。而自從交往後,東堂更是加倍煩躁黏人,有時甚至會讓自己氣的不想跟他說話,但最終投降的依然是卷島他自己。
如果真的覺得煩,當初也不會答應交往了嘛咻──卷島是這麼想著的。
而如今,卷島看見的東堂,是比當時和自己比賽爬坡那個認真的山神還更堅定的眼神。
就像說著東堂盡八這一生非卷島裕介不可。
「這麼貴……我不能收咻。」但畢竟那是真鑽,卷島還是覺得太過慎重。
「這是我對你的心意,小卷。」東堂依然是面色凝重的跪在沙灘上,「就收下吧小卷,好不好?」
卷島淡淡的笑了笑,還是接下了鑽戒。
畢竟千真萬確愛著的人都這麼說了,哪有不答應的理由,是吧?
【新荒ver.】
「對不起,今天老闆留著我們加班,會晚點回去,靖友累了自己吃完就先休息吧。」
果然又是這樣。荒北放下了手機,嘆了一口氣。
昨天公司也加班今天也加班,每次都要趕著終點車回來,這傢伙上班的地方是人待的嗎?荒北不禁抱怨著。
最重要的是今天是他們交往七周年。
從高中接近畢業那天,新開在教室後陽台對自己告白還吻了自己的那天算起,也過了七年了。
這七年來,遇到了大學遠距離戀愛,遇到了許多爭吵甚至差點分手,這些他們都走過了。一直到了兩人大學畢業,新開決定就算工作的地方很遠,兩人都要住在一起,畢竟熬過了分隔兩地四年,兩人只想每天都能見到對方。
這點,荒北更是求之不得。
就這樣過了七年,兩人本來今天要一起出去吃個大餐慶祝什麼的,全因為新開的工作耽誤而毀了。
荒北在心中咒了幾十次新開的老闆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自己弄飯吃了。
「靖友,我回來了。」
「你們死沒良心的老闆總算放了你啊。」荒北翹腳坐在沙發上等著,嘴裡不時又抱怨了幾句。
「嘛,真的很煩呢。」新開淡淡的笑了笑,走到了荒北的身邊放下了公事包。
「去吃飯吧。」荒北起身幫新開脫下了外套,「我弄了一點,你多少吃一點啊。」隨後又坐在沙發上。
「謝謝你啊,靖友。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要跟你說一件事。」
「哦?」荒北挑了挑眉。
新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後從褲子口袋內拿出了一個盒子,交給了荒北。
「這什麼?」
「打開來看就知道了。」
荒北看著新開的臉,雖然覺得不懷好意還是打開了盒子。
而這一打開,荒北摀住了自己的嘴,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
貨真價實的鑽戒,就立在小黑盒子內。
而新開看見了對方打開了盒子後,面向了坐在沙發上的荒北,單膝跪下並握住了荒北的手。
「靖友,嫁給我吧。」新開用最真誠的口氣與堅定的眼神對著荒北說。
「這東西……很貴的啊……你這笨茄……幹嘛……」
荒北雙手顫抖著,連話都說不好。
「你對我的價值遠遠超過這枚鑽戒啊靖友,」新開繼續說了下去,「我想要未來的所有都跟你一起完成,所以靖友,答應我吧。」
「有夠肉麻的……」
荒北只擠出了這幾句話就沒多說下去了,而此刻他的臉已經紅得像蘋果一樣。畢竟求婚什麼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更沒有奢望過。
「但我是真的愛著你的,所以,讓我照顧你吧,靖友。」
新開依然是握著荒北的雙手,沒有放開。
「你讓我沒有理由拒絕啦,笨蛋。」荒北抬起了通紅的臉,往前傾,吻了面前那個像自己求婚的男人。
於是兩人就維持這樣的姿勢吻了很久很久。
畢竟早已經決定非對方不可了,哪有拒絕的理由,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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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的生日禮,三本命CP選我生日天求婚呢^///o///^(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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