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拆自己的CP【小聲【爆
可是我真的好喜歡荒東,他們兩個給我的感覺實在太好,不惜拆了兩個本命CP也要放手去愛──愛到我心中給他們好多條列式的劇情。
好喜歡這樣可愛的小倆口模式。
這篇大多都以對話為主,字數大概在2700左右,閱讀前還請注意謝謝!
「鈴──鈴──」
本來窩在床上看影帶的荒北靖友聽見了手機鈴聲響起,立刻按下了暫停鍵並拿起手機。
『這傢伙……』看著螢幕上顯示的名字,荒北心裡碎念了一句後就接起了電話。
「出來喝酒。」
對方劈頭就來了這句話,讓荒北滿是疑惑。
「啊?喝酒?」
「我們都成年了不是?」
「這個時間……」荒北看了看手錶,已經接近深夜了。
「你出不來嗎?」
「不是啊,你這傢伙至少說為什……」
「一句話,出不出來。」
荒北依然是充滿著疑惑,雖然知道對方有時會有莫名其妙的舉動,但這樣拉人出來喝酒還是第一次,而且竟是如此的堅持。
「好啦,你個小子要喝就陪啊。」荒北還是答應了這個邀約。
任性的傢伙──荒北雖然這麼想,還是穿上外衣起身前往了。
到了晚上,箱學附近會出現一個居酒攤。
當時還身為學生的他們因為年齡關係只有出來買過關東煮──這間關東煮很好吃,當然是新開這吃貨發現的──因此畢業前他們四個高三的常在宿舍門禁前一起來吃,偶爾也會帶上真波泉田之類的。
他們記得老闆說過燒酒很好喝,但當時他們還沒成年所以不能點。如今成年了就打算來喝喝看,所以他們約了這裡。
荒北匆匆地趕到,而對方已經開始在喝了。
「你來啦。」邀約者──也就是東堂盡八,一邊喝著燒酒一邊對荒北說,並且拉開了身邊的椅子讓荒北坐下。
「你幹嘛找我?」荒北坐下後問道。但東堂並沒有針對問題回應,只是推著一瓶燒酒跟一個杯子給荒北,說了「快喝、快喝。」以後又自己灌了幾口。
「喂……」正當荒北想要多問些什麼,東堂索性直接倒了一杯酒往荒北嘴巴灌去。「很好喝吧。」笑著講完以後,東堂又送一杯酒到自己嘴裡。
「喂你幹什麼都不說的啊?」荒北抹去嘴角的酒後又問了東堂一句,而東堂只是低著頭,說了一句「不要講話」就繼續灌酒,沒有多說什麼。
每當荒北想要繼續問的時候,東堂就會到一杯酒往荒北嘴裡送,荒北只好接下了酒杯自己倒著喝,暫時沒有多問。
「不錯喝嘛這。」荒北看著酒說道。
「嗯。」東堂只做了簡單的回應,而倒酒的動作則是從來沒有停過。
「你幹嘛?心情不好?」
東堂沉默。
「怎麼?被甩啦?」
依然是沉默。
「是嗎?」
「不是。」像是用盡力氣才吐出這句話,東堂語畢又繼續倒酒喝。
「不然?」
「……荒北,快喝。」
大概是不希望對方一直問下去,東堂這次倒酒的速度更快,而且一倒就是直接往荒北那裡灌去。
「喂……你……」荒北不停被灌酒,開始灌出一些火氣來了,索性撥開東堂的手,阻止對方不停的灌下去。
看見對方的動作,東堂只是又轉向原來的位置,繼續倒酒給自己喝。
「你這傢伙到底怎麼了?」
面對荒北的質問,東堂作勢沒聽到,只是繼續灌酒。
荒北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將東堂面前的酒拿走不讓對方毫無止境的灌下去,並抓住了對方的手。
「放開我!」東堂使勁將荒北的手甩開,結果又再次被對方抓住。
「是誰先找誰的啊,至少說個清楚啊?」
「陪我喝就對了。」
「快講。」
「……」
「東堂盡八。」
「……」
「好。」荒北雙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並站了起來,「不說,我也懶得陪你胡鬧了。」
當荒北起身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衣角被東堂用力的拉住了。
「幹嘛?」
「我喜歡你。」
東堂的聲音太小且混濁,荒北皺了皺眉頭表示聽不清楚。
「我喜歡你。」
「啊?你說什麼?」
「我喜歡你,荒北。」
「什……我有沒有聽錯?」
「我東堂盡八喜歡你荒北靖友!」
大概是用盡了腔內的氧氣才吐出了這句話,東堂吼完這句話後自己喘了幾下,隨後又是舉起酒杯繼續喝。
荒北則是愣在原地。
「……你有沒有搞錯?」
「搞錯我就不會借酒壯膽了。」
荒北愣了。
這傢伙真喜歡我?為什麼?還因此喝酒壯膽?大半夜抓我出來為了講這些?
「我沒有要念大學,所以我們註定會分開,因為你總會去洋南念書。」
而當荒北腦袋正混亂時,東堂接著自言自語的說了下去。
「你總是說我喜歡小卷。對,我喜歡小卷沒錯,但不是喜歡你那樣的喜歡。」
「我覺得多解釋只會讓你更起疑所以我不曾說,但如今你就快走了,我覺得我必須說。」
「我喜歡你。即使你一直說我煩,我還是喜歡你。」
「不對,更正。是我愛你,荒北。」
「我只是要趁膽子夠大的時候告訴你,你可以走了。講完了你去了大學我也不會遺憾了。」
東堂盯著酒杯說完這些話後打算繼續叫酒喝,卻被荒北一把抓住了。
「東堂,你給我適可而止。」
抬起通紅的臉看了看荒北,東堂輕笑了一聲。
「呵,幹嘛?我講完了啊。」
「喂。」
「我不期待你的答案,你可以走了啊。」
「東堂。」
「反正兩個男生兩情相願機率那麼小,你就當我一廂情願就好。」
「東堂。」
「如果造成你的困擾抱歉啊,快回去睡吧,很晚了。」
「聽我講話。」
「幹嘛留著讓我自作多情?」
「聽我講話啊喂──」
「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告白就走拜託。」
「東堂盡八!」
「算我求你了,荒北。」
「給、我、聽、人、講、話!你這蠢貨!」
東堂愣住了,但大概是酒精作祟的緣故。因此他沒有講下去,任荒北拉著自己的手,坐在位置上搖搖晃晃的。
「我有說我不給答案?」
「……」
「你這白癡。我不怪你不早講,因為這東西太荒謬。」
. 「……」
「但你在這種狀況下跟我講,還要我給你答案?」
「……」
「我給你答案你醒了就會忘啦,你這笨──蛋。」
「欸荒北。」
「哈啊?」
「我好暈,動不了。」
「嘖。」
付了付酒錢後,荒北背上了渾身酒味的東堂離開了居酒攤,往自己家的方向前進。
「喂,你醒著?」荒北用手輕輕拍了拍趴在自己背上的東堂的小腿。
「嗯。」
「你這傢伙真麻煩。」
「呵呵。」
「先把你帶回我房間歇著,以免你倒在路上製造更多麻煩。」
「欸荒北。」
「哈?幹嘛?」
「你好像我媽喔,嘻。」講完後東堂自己還笑了一聲,結果被荒北用力打了一下小腿。
「好痛喔──」東堂伸起一隻手揉了揉被打的地方,並抱怨了一聲。
「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到大排水溝裡?」
「哈哈,開個玩笑嘛。」隨後又緊緊的勾回荒北的脖子邊,讓對方背著自己。
「嘖。」
「欸──荒北──」
「你又要幹嘛?」
「我覺得現在好幸福喔。」
「哈啊?」
「不管你愛不愛我都這樣覺得。」
「……」荒北沒有回答,只是將稍微下滑東堂又往上背,繼續往前走。
「荒北──」
「你又怎樣?」
「我愛你,真的。」
「嗯。」這次荒北淡淡的回應了一聲。
「那你要不要給我回答?」
「想聽?」
「嗯當然──」
「酒醒了告訴你。」
「現在說嘛──」
「我不要。」
「為什麼?」
「你醒了就會忘記。」
東堂嘟了嘟嘴,「可是我醒了也會忘記問你啊!」
「那剛好。」
「喂──」
聽到對方的反應,荒北笑了笑。「騙你的啦,我會自己告訴你,白癡。」
「……」
「你先睡吧,我穩穩的背著你。」
「嗯。」
過了幾分鐘後當荒北轉過頭看到自己背上的東堂已經開始呼呼大睡,鬆了一口氣。
「這傢伙……睡著了手反而勾了更緊了。」
停下來把快滑落的東堂往上背了以後,荒北繼續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看著昏暗的燈光,荒北靜靜的走著,偶爾轉頭看看東堂熟睡的臉孔,淡淡的笑了笑。
平常鬧騰的要命,睡著以後可愛多了,就像個小孩子。
「傻子東堂,我也喜歡你,明天再告訴你。」
FIN